的外型实在不美观。对明来说,这连个障碍都不算。看到这东西,又跟泥确定它
是要装在触手下方,明还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。显然不论从哪一段开始分析,明
都是怪人中的怪人,她自己也不会否认。
虽然外观上不会比只装上主要触手要来得简洁,但重点是──「只要装上它,」
泥说,「明射精的量就有机会和我们一样。而明的潜力惊人,说不定──」泥摸
着肚子,「会超过怀孕三个月的大小。」
泥陶醉在想像中,腰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。她们的阴蒂也都勃起到极限。明
难免好奇,这东西要是给蜜或泠装上,他们一次的射精量是会有多惊人。
泥也讲到一些她完全忘记问,甚至完全没想过的问题:「装上这些,不会明
改变赫尔蒙的分泌。而即使明射精的量增加,体内的养分也不会被大量消耗。」
都是些明应该在意的问题,她竟然要泥提醒了才注意到。所幸听到的都是好消息,
明松了口气。
和肉室里的多数东西一样,它没有名字。蜜也不曾用任何具代表性的名词来
称呼它,总是被叫「那玩意儿」或「那一对东西」。明摸着下巴,「无论喂养者
是男是女,都很有可能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吧?」
「我们也这么想过,」泥说,「但当我们注意到这东西时,正好是肉室里的
气氛最为低迷时期。随着时间过去,它渐渐成了带有讽刺意味的存在。」
所以他们把它丢在一旁,有点複杂,但明能懂。与触手或法术都不同,眼前
的这一对东西则是真正被遗忘在肉室角落。泥还说:「它没有一个专属的名字,
实在会造成一些不方便。」
她希望明能为它取个名字。明是喂养者,她在命名方面的权利还高过身为最
年长触手生物的蜜。明甚至可以为他们每个人重新命名。
明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近半分钟:她还未替他们的法术命名,而为眼前这东西
命名,绝对是比替法术命名要来得难多了;直接叫睾丸感觉有些无趣、太缺少修
饰,但又很难有睾丸以外的称呼,虽然是奇幻产物,但若真给它取个带有奇幻色
彩的名字,那会蠢到让她也想把它给忘掉。要想个既符合功能,又能维持之中的
暧昧部分──明咳了两声,觉得自己不该为这种事认真思考太久。
和琐碎的部分比起来,实际操作还比较合明的胃口。她把手伸到裙子里,泥
立刻蹲下来帮忙。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时,泥想要正经一些,但一看到明的阴部,
她就很难不露出笑容。泥不想像丝那样,但要把表情中色瞇瞇的感觉降到最低,
比她想像中还要困难。
把内裤和裙子丢到一边后,泥还是忍不住。她用脸颊磨蹭明的双腿,大腿内
侧的柔嫩触感,让她想开怀大笑。明没叫出声,但流出不少淫水。
泥把那只紫色的触手放在明的手中。明将触手的底端贴在阴蒂上,她勃起已
久的阴蒂在接触如不鏽钢般冰凉、坚硬的根部时颤抖一阵。触手底下,一根根细
如蕈折的组织迅速蠕动、贴合,与阴蒂、周围的肌肤,和毛发等都融为一体。等
质感和长度等都恢复成和上次使用时一样,就表示连接完成。因被肚子挡到,明
只好用手指确认。
那一对睾丸也有呈放射状的接点,与触手底下一模一样。在摸索过一阵后,
明成功把它装在触手根部。不要几秒,睾丸的组织就变得软些,也充满她的体温。
明觉得这对东西看起来相当脆弱,似乎不比主要触手来得敏感,还挡住阴道口。
即使是她负责插入,也可能会想要用手去抠弄阴唇,而泥的次要触手可能也不会
只舔舐或磨蹭她的阴部。晚点得把触手装得上面一些,明想。一次射精的量会变
得和触手生物差不多,而她现在除多挂了些东西外,没有什特别的感觉。
泥睁大双眼。一般人在知道她们有改造身体的方法后,只会增加对他们
的反感,而明不是一般人,在泥的记忆中,明对异形事物总是很快就显露出学习
欲望,现在也是。泥想,难怪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蜜,也会为明感到惊讶。
为让气氛更放松一些,泥说出一个刚刚从她脑中浮现的念头:「我可以负责
舔左边,而右边就交给丝。」
明的主要触手马上勃起。她反射性的想拉裙子,忘记自己的裙子早已脱下。
明不伸手去挡,但两腿还是会稍微并拢。她说:「你做那种事,竟然也不忘自己
的妹妹。」
「明说过,我是个好姊姊嘛。」泥说,靠在明的左耳边,「我和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