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触手末端与明的子宫口撞击出一种深沉的快感。明觉得非
常舒服,即使刻意去忍,她也会在两分钟之内就高潮。
明有预感,在泠射出来之前,她至少会高潮两次。
在乳汁的持续喷洒下,泠的甲壳越来越白。和原本沉重的颜色比起来,乳白
色的他,有种病厌厌的感觉。明很快就学会欣赏,毕竟泠是吸收她的奶,何况那
么的老实、卖力的泠,她怎么会想要批评呢?
明觉得,他现在看来就像是一只拟态成白花的螳螂。她曾在生态纪录片里看
过,当时她就觉得,那只螳螂比牠躲藏的花还要美。她不会把这话说出来,这不
适合当作是性爱过程中的甜言蜜语,泠应该很难喜欢这种形容。且若真的认为这
形容适当,她接下来势必得说,自己就像是只正遭到宰割的某种蝴蝶,这不只是
很土,也不符合实情。泠的动作没那么粗暴;从头到尾──即使是在最激动的时
候──他对待她,都像是在细心呵护脆弱的糖雕,比明对露做的还要温柔太多了。
眼前这位身上多刺,又盖满甲壳的触手生物,为她所带来的快感,绝对是多
过不适,甚至从刚才到现在,明都未感觉到有任何不适,而她们还是次做呢。
明想,若是她扮演像泠这样的触手生物,今天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是她搞砸一切。
泠的舌头动作缓慢。许多段都被用来缠住她的身体,还彼此交错,让他舌头
的活动范围受限,也很难有像刚开始舔弄时那样的细緻度。这样反而好,明想,
当她身心热度升高到一个地步的时候,比起细緻如拨弄琴弦,带点粗糙感的舔弄,
更能让她淫叫连连。
他并未为了抬起明,而停止舔舐。他的每一段舌头都能独立动作,每分每秒,
都持续给明的身体带大量刺激。
无论是舔或缠,泠的每一下都能让明扭动身体,叫出声。而明无论怎么扭,
怎么叫,她的声音和动作,都跟不上这真的是从头到脚的密集刺激。若他的舌头
表面再粗糙一点,感觉就会有点像蜜。明虽然不希望她们模仿彼此的风格太多,
但蜜的舔弄,还是最让她觉得相当过瘾,最难以忘怀的。明猜想,可能是因为力
道的缘故,泠还是太温柔了点,但论覆盖面积和湿滑感觉,泠绝对是无懈可击的。
更惊人的是,他的舌头还在持续伸长,早就超过他的身高。
明体内的润滑绝对足够,而她逐渐升高的体温,从头到脚的强烈反应,都让
泠激动不已。而泠还是使劲让自己的呼吸回稳,这样他才能持续挺动。他速度再
次加快,明叫得更大声,随抽插节奏甩动的乳房,使她乳汁喷得更远
明想像对丝和蜜那样,用脚勾着泠的腰。而明刚开始动作,泠就猛抬头,把
轻贴在她脚踝上的舌头迅速缠紧、往后拉。他必须阻止明的行为,虽然这样有点
无礼。他腰后的刺尤其多,部分未完全磨平,只是轻触或许没事,但在抽插的动
作中,很容易刮伤她。
明马上就懂了,她想做出搥自己脑袋的动作,但那样装可爱感觉太多,不合
她的胃口。乾脆直接了当的说:「我、嗯──忘了。」
明满脸通红,泠的持续抽插,让她连几个字也没法说得够清楚。而且她快要
高潮了,蓄积於胸腹中的沉沉感觉,已在爆发边缘。泠持续的拔出、挺进,把一
道道淫水花挤到她的阴道外。
明低头、咬牙,一道道强烈寒暖流,自阴部扩散至全身。她大叫,在忍了近
半分钟后,她高潮了。没喷出大量腺液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和精液或淫水都不
同,所谓的潮吹不是说有就有,但她不会因此而少些快感。此时的高潮,和前几
次高潮一样强烈。如何掌握接下来的余韵,使其多些变化,是她此时最乐於接下
的几大挑战之一。
明高潮的时候,身体会变得过分敏感,连呼吸都不是那么好控制。为不造成
明的负担,泠的抽插速度渐缓,这有助於使她体内的一波波快感变得顺畅,不完
全停下来,就不会出现太明显的断层。
明深吸一口气。她刻意收紧屁股,让双腿和腰都能在这高潮后的几秒内瞬间
快速抖动,这能给泠的主要触手带来不少刺激。
泠哼出声,觉得很舒服。明仔细感受他触手的脉动和胀大程度,离射精还有
段距离。明感到有些辛苦,但还不到喊累的地步。她要继续努力。
愉悦感令明的耳根酥软,吸气和吐气都变得相当慢。她紧闭双眼。
泠伸长脖子,穿过一层湿暖雾气,嗅闻明的头顶。那一层薄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