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
抱住她,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。
别破坏气氛,丝想,心脏彷彿快要跳出来。极为兴奋的她,马上用身后的触
手把明举起来。后者挣扎了几下,但并非是在表示不干愿,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
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。
「反正丝喜欢这样。」明说,嘟着嘴,「这种风格,偶而来一次也可以。
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,而在这不过的几秒接触时间内,她的阴部却已经
全湿了,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。
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,甚至没有穿内裤;整齐却满是湿润光泽的阴毛,在
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。
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,几股热血就立刻从胸腹冲往脑袋;彷彿真的从
脚底到太阳穴都在沸腾,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;她必须得扭扭脖子,才不至於
昏倒。
过约三秒后,丝为了压下性欲失控的感觉,还故做正经的说:「真受不
了你啊。」
接着,丝笑出来;当她实在很兴奋时,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。
稍微皱着眉头的明,大声说:「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!」
她鼓着双颊,看来有些不甘心。接着,她强调:「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
喔。」这话除了表示性欲高涨外,还有很多想像空间;体温上升的丝,连呼吸都
带有灼热感。
先前,明好也这么抗议过,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,她一定晓得这点。
白色的捧花掉了下来,丝以左手接住。反正附近没有别人,她乾脆把捧花放
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;仔细一看,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,
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。
而在这一堆不太搭调的废弃物中,有一个乾净的浴缸;丝认为,只有这玩意
儿是自己不久前从明家里搬来的。尺寸其实比起明家里的小得多,外型也不太一
样,但在梦里,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。
她一边哼着结婚进行曲,一边把明抱到浴缸里;晚一点,她可以和明一起泡
在精液池里。
一开始,明还不晓得丝要做什么。而在进到浴缸里不到三秒后,明就满脸通
红,大声尖叫;羞到连颈子都出汗的她,双手不断轻打丝的头,让丝头上的触手
发痒。来不及吞下口水的丝,也不管自己的嘴唇有多湿黏,很快就亲吻明的嘴唇。
身体一下就完全放松的明,停止挣扎。她瘫坐在丝的大腿上。
来自明两腿间的淫液,先是落在丝的膝盖上,然后才流往小腿度和阴部。丝
还故意让双腿来回磨蹭,偶而以脚踝向上顶。
明低着头,咬着下唇;看来是想忍着不叫,而到后来,她还是忍不住向后仰。
闭紧双眼的明,一连叫了好几声;希望自己能忍受刺激的挑战失败,却
也令身体更有数十圈苏麻扩散的舒畅感。她的阴部发烫,丝的触手也是差不多情
形。
很快的,几只触手来到婚纱底下;面对明的腰、臀、背、颈子和乳房,它们
先是轻轻磨蹭、点弄和舔舐,然后才稍微用上牙齿和连续的鼻息。丝想,这么丰
富的刺激,绝对能令明欲罢不能。
一时之间,难以停止扭腰的明,看来也真是彻底沉浸在触手堆之中;像是被
捆绑,看似在挣扎,表情却极为愉悦;丝特别喜欢她吐舌的模样,配合不算规律
的淫叫声,好像连教堂内的阴影都能给彻底扫去。要过快两分钟后,明才回过神
来,提醒丝:「你这样会把婚纱弄髒、弄坏的!」。
婚纱是租来的。
「当然。」丝说,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把婚纱弄髒甚至弄坏,听起来很粗鲁,但那正是丝想要的;在清晰的纯白之
外,还有一层香甜的乳白;两者混合,配上黑色的秀发;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对比,
却又是那么的具有一体感;在破碎的白色衣料下,全身滑嫩、多汁、发烫的明,
已被重新包裹;妄想越来越无节制的丝,很小心控制脸部表情;已经进到浴缸里,
表示接下来双方只会更加坦承,就算是这样,她也不想将自己鼻孔撑大、嘴巴张
得像是肉食性动物的模样给明看见。
同样的,在如此浪漫的时刻,明也不该烦恼钱的是;丝对她眨了下右眼,表
示自己会负责一切。
丝记得在自己的前辈里,有一位对裁缝还挺拿手的。以后,明可以穿上更棒
的婚纱。
如果触手生物可以在肉室里做出更好的婚纱,又怎么会选了这种常见的款式
呢?反正,丝想,此刻